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豪門小團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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豪門小團寵

白冬籬在小幼崽的抱臉攻擊下艱難轉了個身,從正面朝上躺著變成了側躺。

然後他發現——

身!體!好!酸!啊!

整塊後背的肌肉都繃緊繃直了,手臂更是酸得不行,好像昨天舉過一千斤杠鈴,筋脈在即將斷裂的邊緣瘋狂試探。

唉。

白冬籬無奈嘆氣。

沒辦法,誰叫他昨天頂著本就酸脹的身體又幹了一天活,現在還能活著其實就是奇跡了。

但他轉身後,白落抱不住了,很自然地從白冬籬臉上下去。

小家夥全程沒醒,下去後滾了好幾圈,像有自動感應器似的,又去貼著傅瀾疏了。

對,沒錯,這才是你該去的地方。

白冬籬一邊大口喘氣,一邊心想著,這個小火爐還是去貼著傅瀾疏吧,最好讓傅瀾疏也感受感受被熱醒的滋味。

然而這麽折騰一下,白冬籬也睡不著了。

準備摸下手機看眼時間,結果再動起來,渾身的肌肉更酸脹了。

就好像全身零件被人拆卸再裝回,但裝的並不是原裝零件。

太酸爽了。

才開始兩天,這個世界就已經給白冬籬留下了好幾個記憶點。

他的身體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,即便是第一個被傅瀾疏強取豪奪的世界,至少傅瀾疏也懂得愛惜他的身體,不會把他玩成這樣。

白冬籬艱難地摸到手機,一看時間,七點四十五分。

有點早,還能再睡一會兒。

但白冬籬沒有立刻把手機放回去,而是解鎖點開,在屏幕上滑來滑去好幾下……居然沒有任何消息,白家是真的一點都不擔心他死活嗎?

好不容易找回的兒子,一夜沒回家,竟然都沒一條消息或一通電話?

白家是真的討厭他到如此程度了嗎?

……算了。

也還是沒有好吧。

反正他對這家父母不抱任何希望,如果要他去白家發瘋或認錯,那都是絕對不可能的。

放下手機,白冬籬又艱難轉回了身,面朝白落跟傅瀾疏。

白落已經緊緊貼在傅瀾疏身上。

傅瀾疏非但沒醒,還自動張開懷抱,把白落抱了過去。

然後就換成白落難受了。

這小家夥壞得很,他可以主動去貼白冬籬或者傅瀾疏,那是他的自由。

可當他被傅瀾疏抱住,身體自由伸展的區域受到限制,那就不行了。

此時枕著傅瀾疏的手臂,但對這只手臂的高低軟硬度並不滿意,小小的眉頭皺到一起,嘴角向下,看上去又要把手指塞到嘴裏去,試圖安慰一下自己了。

白冬籬便趕緊往他們那邊挪了挪,隨後小心翼翼地將白落拉離傅瀾疏的懷抱區域。

小家夥竟然在睡夢中舒了口氣。

然後眉頭伸展開了,表情放松了,繼續舒舒服服地睡覺了。

可惡啊。

大早上的,為什麽小家夥連睡覺都在散發可愛魅力。

要不是場景不允許,白冬籬肯定要把白落抱進懷裏好好吸一頓。

而感受著這一刻的和平寧靜,白冬籬心頭也有種不可思議的感覺。

沒想到他們還能睡在一張床上。

甚至還習慣了,醒來看到傅瀾疏在自己身邊,白冬籬一點都不意外。

有點點說不清的微妙。

第一個是世界是劇情需要,第二個世界是條件限制,到這個世界,其實他們有能不睡一起的選項啊……

白冬籬的視線在白落跟傅瀾疏之間來來回回切換,最後還是落在傅瀾疏臉上。

平心而論,這家夥的身材長相都無可挑剔。

雖然第一個世界裏的人設瘋批了些,但在廢土世界裏的表現很好。

前期要不是跟著傅瀾疏,他怕早就沒命等到白落出現了。

上個世界最辛苦的也是傅瀾疏。

全隊武力值天花板是他,隊長是他,就意味他要承擔的、要付出的都最多。

起初還沒恢覆記憶時,雖然看不慣他,但傅瀾疏還是主動跟他組隊,沒有想過放棄他,有食物時也會公平地分給他……現在回想起這些,突然發現這家夥其實挺不錯?

後來恢覆了記憶,雖說剛開始相處有些尷尬,但當他以為自己跟白落都要變異死去的時候,傅瀾疏居然毫不猶豫地選擇跟他們一起死。

那晚的擁抱,落在額頭上的淺吻。

白冬籬現在都還記得當時的溫度跟觸感。

說不感動是假的。

多少人能做到這步?

而換到這個世界後,在昨天早上的混亂開場中,也是傅瀾疏承擔了所有,反將“心思惡毒”的他保護起來。

如果傅瀾疏真有心想要為難他,昨天只需要坐在那裏,一句不答,那成為眾矢之的的就會是他了。

……他是為了白落才做這一切嗎?

因為他們說好了,在白落面前永遠假裝一家三口,所以傅瀾疏才願意做這些吧?

想到他們在這個世界的完成條件,白冬籬又默默嘆口氣。

他的任務是讓傅家人接受,傅瀾疏的是找尋真愛。

按照原本劇情不難推測接下去會發生的故事,大概就是白冬籬借著生米煮成熟飯,逼著傅瀾疏負責,最後強行上位。

所以他要得到傅家人的接受認可。

而傅瀾疏被逼著跟他在一起,內心肯定幾千萬個不情願。

說不定借此感受到跟不愛的人生活有多麽絕望痛苦,意識到自己又有多愛白夙語,所以最後毅然決然地踹了白冬籬,選擇了真愛。

他們倆的任務完全能對照起來看。

並且是你死我活,兩個只能活一個的對立關系。

這樣真能完成任務嗎?

他們該不會被困在這個世界一輩子吧?

白冬籬認真思考著這個問題,眼神不自覺變得嚴肅。

結果下一秒,傅瀾疏醒了。

醒來就對上白冬籬的雙眼。

白冬籬被嚇一跳,生怕傅瀾疏誤會什麽,趕緊想避開。

但傅瀾疏被嚇得更嚴重。

誰能接受一睜眼就看到有個人在盯著自己的畫面啊?

尤其白冬籬的眼神兇狠又嚴肅,感覺是在背後藏了把刀,下一秒就要抽出來捅在傅瀾疏胸口了。

傅瀾疏一秒清醒,身體迅速往後挪開距離:“……大早上你不睡覺,盯著我幹什麽?”

“你是不是想偷偷刀了我?你真歹毒啊。”

剛才心底所有的柔軟猶豫瞬間消失殆盡。

白冬籬懶得跟他再講一句廢話,就算渾身酸痛也要堅持轉過身去,只給傅瀾疏留下後背跟後腦勺。

幾分鐘後,他們還是全都起床了。

因為兩人的動靜吵醒了白落,小家夥一夜好眠,醒來肚子餓得咕咕叫。

先爬到傅瀾疏身上,小火爐一樣貼在傅瀾疏胸口:“爸爸,窩好餓哦!起來,次飯啦!”

傅瀾疏閉眼裝睡,沒搭理他。

白落又爬到白冬籬身邊,軟綿綿的小火爐緊緊貼在白冬籬的後背。

“爸爸,餓洗啦!要次飯!”

白冬籬也想逗逗他,閉眼裝睡,沒有回答。

白落見兩邊都得不到回應,絲毫沒氣餒。

強大的幼崽從不抱怨環境!

於是他決定自己去找吃的。

慢慢挪動到床邊,準備自己下床了。

雖然床到地上的距離比他的身高還高,但白落根本無所畏懼。

勇敢地伸出一只小胖腳在空中試探。

很安全!沒問題!

然後,咚——

“嗚嗚哇哇哇——”

落地的聲音很敦實,哭起來的嗓門也很嘹亮,是個實心胖寶寶沒錯了。

白冬籬跟傅瀾疏火速彈跳起身,並對先前的裝睡行為感到深深自責。

二十分鐘後,一家子出現在餐桌旁。

白落鼻子眼睛還紅紅,睫毛上沾著淚珠,看上去可憐極了。

“落落餓壞了吧,這裏面是落落最喜歡的土豆,小心燙,要慢慢吃。”

白落接過跟他臉一樣大的土豆餅,雙手捧起來,表情可憐又著急地先趕緊啃一口。

但沒咬到土豆內餡,只有一嘴滿滿的面粉。

白落將食物塞到臉頰一邊,委委屈屈地抱怨:“……米有土豆,想次,大土豆!大大的!”

廢土世界裏的椒鹽烤土豆莫名其妙成了白落的最愛,即便到了這個世界也念念不忘。

雖然他最喜歡,但家長覺得光吃這個太可憐了,最終也沒幹烤大土豆,而是煎了幾個昨天剛買的土豆餅。

“土豆在裏面呢。”

小幼崽抱著這麽大個土豆餅,畫面還是很萌的,白冬籬欣賞完畢,伸手過去,把白落的土豆餅從中間撕開了。

內餡的香氣裹著熱氣陣陣散發出來,白落也終於看到土豆了。

“哇——”

“有點燙,落落慢慢吃,別燙到了。”

白落立即捧住看上去土豆絲更多的一半餅,呼呼吹了幾口後,小心翼翼又著急忙慌地往嘴裏塞。

嚼吧嚼吧。

哭過委屈的小臉上終於再次浮現笑容。

“好次!好好次哦!”

“好吃就行,嘴巴裏有食物的時候不要說話,把東西咽下去了再說。”

白落飛快地把嘴巴塞得鼓鼓囊囊,聽到白冬籬的話,只用力地點了下頭,還真沒說話了。

睫毛上的淚水未幹,鼻尖是哭完後的粉紅,自帶委屈感。

但眼神透露著對食物的堅定,塞鼓的嘴巴就是最好證明。

雖然很委屈很傷心,可照樣不耽誤他幹飯——這可愛的模樣,誰能忍住不拍張照呢?

上個世界是條件不允許,手機基本處於沒電狀態,現在有條件了,白冬籬要把上個世界的份都拍回來。

吃完一頓早餐,白冬籬哢哢拍了幾十張,視頻照片都有,每張都叫父愛濾鏡濃厚的白冬籬舍不得刪。

白落也是真的餓壞了。

完整地吃下了一個土豆餅不說,又吃兩個小籠包,吃了半個雞蛋,還喝了一杯豆漿。

吃飽後就癱在沙發上不肯動彈。

傅瀾疏問:“今天準備做什麽?”

“……帶落落熟悉一下周邊環境吧,看看有哪些適合遛娃的地方,然後再去趟商場,昨天買的衣服還不夠,我想再給落落買一些。”

傅瀾疏點頭:“可以。”

他們有劇情記憶的加持,對這個世界不算陌生。

可白落剛到這裏,也許還沒從上個世界的背景中完全脫離,要多花點時間陪他適應。

傅瀾疏正想說行,那就這麽安排吧——下一秒手機響了起來,是助理來提醒他今天的行程安排。

傅瀾疏:……

為什麽他還要上班?

作為一個霸道總裁,他的主職難道不是搞搞金絲雀,然後跟金絲雀一起老婆孩子熱炕頭嗎?

就他有事業線是吧?

他還得負責做裏面的劇情擔當是吧?

第一個世界努力打拼,對待工作認真勤懇,從不馬虎。

第二個世界努力打怪,身上二十來斤的裝備就沒卸下過,人走到哪裏,槍端到哪裏。

第三個世界還不能退休啊?

還要上班啊?

傅瀾疏重重嘆出一口氣,累了,他真的累了。

白冬籬聽到他的嘆氣,好奇地問:“怎麽了,發生什麽事了?”

“……沒什麽事,就是我今天要去上班。”

誰知白冬籬一點都不在意,視線就沒從白落身上離開過。

“那你就去上班啊,我一個人也能照顧好落落的。”

白落對上班也不陌生。

因為第一個世界裏的傅瀾疏也在天天上班。

癱在沙發上的小幼崽餅沒有動彈,只扭頭看向了傅瀾疏,給他打氣。

“爸爸加油,去上班,鉆錢錢!”

傅瀾疏更想嘆氣了。

這裏甚至沒有一個人願意挽留他。

他看了眼助理發過來的行程安排,還挺忙。因為他昨天沒去公司,已經有好幾分合同等著他過目簽名。

除了日常的工作外,上午還要開跨國會議,下午去參加貿易展覽,晚上還得去商務餐宴。

傅瀾疏垂頭喪氣地出門了。

他感覺自己像活在另一個故事裏,還不如回上個世界繼續打怪。

可惜白冬籬跟白落都沒註意到這幕。

在家休息了一個小時,把昨天整理比較粗糙的地方重新整理一遍後,白冬籬帶著白落出門了。

他想先去商場,給白落買個安全座椅,再買幾件衣服,中午順便在商場吃個飯。

但買完衣服付錢的時候,白冬籬才發現自己的卡被停了。

掃碼支付的時候顯示扣款失敗。

白冬籬楞住了,明明昨天還能用,怎麽今天就不行了,難道是沒錢了?

但仔細一看,才發現自己綁定的兩張銀行卡都不是借記卡,而是信用卡。

他嘗試換一張卡付款,結果還是失敗。

這兩張都是父母給他的副卡,以往“白冬籬”在外揮霍得再過分,都沒有被父母限制消費。

現在怎麽都不行了?

在收銀員耐心而疑惑的目光下,白冬籬後背都要出汗了。

心裏頓時有了合理的猜測,趕緊點進短信箱一看,果然找到了來自銀行的消息,他的信用卡已經被停用了。

幸虧先買的是衣服,也不多,就三件,加起來才幾百。

而他的支付軟件裏還剩一千多餘額,足夠付清了。

但在商場悠哉吃午飯就別想了,身上就這麽幾百塊,怎麽都得省著用。

白冬籬果斷決定帶著孩子回家。

路上他也覺得先前的“白冬籬”太不像話。

回白家都兩年了,論年齡也有22歲,怎麽都不算小孩了,竟然就沒想著自己攢點錢嗎?

他剛回到白家的時候,不僅是父母,兩邊的親朋好友來看他,那都是給了現金紅包的。

其中光是父母的現金紅包就一人十萬,這還不算平時節日的零用錢轉賬,結果他身上的餘額竟然只有一千多?

本人都會被氣到的程度。

回到家,用兩本點讀繪本把白落安排清凈後,白冬籬開始認真羅列自己的現狀。

現在的他沒考上大學,只有高中學歷。

回到白家時二十歲,父母有勸他繼續念書,年紀還不算大,至少考個大學。

但他不肯,覺得自己不適合念書,只想父母給他安排一個輕松又有錢的工作。

起初白父白母當然對他很好很有耐心,想著將來公司肯定要交給他一部分,特意找了老師教他學習,一邊安排他進了公司的基層工作。

怕同事欺負他,早早表明了他的身份,還叫來經驗豐富的老員工帶他。

工資雖然不高,也只是明面上的。私下父母每月都給他很多零花錢,還為他開了副卡,這是白夙語都沒有的待遇。

結果“白冬籬”壓根沒有想學的心思,遲到早退是常事,還經常曠工,一曠就是半個月。

在公司也不尊重其他員工,動不動跟人吵架。因為他是老板兒子,沒人敢惹他,只能默默忍受。

對於這些,白父白母也理解原諒了。

想著孩子剛回家,確實不能給他太大壓力,還是讓他先好好玩玩放松,慢慢適應回家的生活。

於是在父母的縱容下,“白冬籬”徹底走上了不歸路。

他到處高消費買奢飾品,然後在網絡上放自拍照曬富,還簽約了一個MCN機構,說自己不想上班,只想當網紅。

可審美這種東西是需要培養的,“白冬籬”在網上炫得再貴,他自身的氣質跟穿搭都極度不相符。

而且“他”在網上也很沒禮貌,經常嘴其他網紅,所以人緣差勁,評論區基本都是在嘲他偷圖,P圖,連暴發戶都不如的。

認真堅持地在網上曬富一年多,粉絲只有兩千多個,還都是為了嘲他的。

因為“白冬籬”開啟了僅粉絲評論功能。

哎……

攤上這麽個人設,真是前途未蔔啊。

幸虧前兩個世界讓白冬籬練就了一身技能,不管是繪畫還是外科手術,他都能勝任。

可沒學歷也不行啊。

哪家醫院敢用只有高中學歷的醫生?

哪個學校會收只有高中學歷的老師?

所以現在是先提升學歷,還是先找工作呢?

白冬籬想不出答案,覺得兩邊都是死路,最後是先把“自己”炫富賬號上的內容全部清空了,畢竟這是他目前唯一能做到的。

以前的劇情他管不著,但以後絕對不能這麽墮落了。

清空內容後,再把昵稱跟個性簽名都改了。

之前昵稱叫“你不配跟哥說話”,搭配個性簽名“天若賜我輝煌,我必比天猖狂”。

——潮得白冬籬風濕病都要發作,趕緊拿兩包幹燥劑冷靜冷靜。

白冬籬改了一個毫無關聯的昵稱,叫“落落大土豆”——他在心裏向小寶貝好好道歉了,因為真想不出其他好聽的了。

改完昵稱後,把簽名也改了。

改成了“不會畫畫的醫生都不是好網紅。”

隨後發布了自己的第一條內容——[接單中]免費畫頭像,隨時可戳!

他不會回白家低頭,但也不能真的坐吃山空,只能先想辦法在網上賺點錢了。

雖然這個賬號已經臟了,可好歹有兩千多個粉絲,總比從零開始簡單。

先免費攢點例圖跟人氣,之後再收費賺錢吧。

但買畫畫設備什麽的都需要錢,憑他現在的餘額肯定不夠。

能想到的辦法只有先問傅瀾疏借錢。

又很難開口。

白冬籬很惆悵,內心糾結嘆氣無數次,最後終於想出一個不太完美的辦法。

是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。

不到萬不得已,他也絕對不會用這個辦法的。

白冬籬將目光投向正在安靜點讀的小白落。

“落落,爸爸有件事想麻煩你哦……”

正在上班的傅瀾疏同樣唉聲嘆氣,心情暴躁。

開完會後時間已經是中午了,但他毫無胃口,什麽都不想吃。

感覺在廢土打怪都比在辦公室輕松。

助理來問他午餐該怎麽安排,傅瀾疏捂著額頭:“我不餓,不用管我。”

看上去就很不好惹,全身低氣壓的感覺。助理也不敢多待,很自覺地退出了辦公室。

傅瀾疏獨自冷靜兩分鐘後,手機響了起來,是白冬籬的視頻請求。

瞬間覆活。

要是助理還在,必然會詫異一個人的氣場是怎麽做到在短時間內迅速切換的。

前一秒還臭著臉的傅瀾疏,在接通視頻後,立刻變得眉眼柔和。

“爸爸!”

白落奶聲奶氣的嗓音透過手機傳出來,直接把傅瀾疏的心喊酥了。

“嗯,落落。”傅瀾疏應道,“怎麽給爸爸打視頻了,是有什麽事嗎?”

白落是自己捧著手機,但手機對他來說有些大,因此鏡頭有些搖晃。

“……落落,想爸爸啦!”

傅瀾疏瞬間得到了治愈。

但非要裝一下。

“才一上午,你就要想爸爸了啊,這麽黏人啊?”

可白落並沒有立刻給予回覆。

鏡頭裏,他捧著手機,視線卻不在傅瀾疏身上,而是看向了另一邊,呆呆地眨眨眼。

“落落?怎麽了?”

過了幾秒,白落才將視線轉回來。

眼神裏透著清澈的迷茫,先把自己剛才說的話撤回了。

“……落落,不是想爸爸,找爸爸,有事的!”

傅瀾疏感覺心梗了一下,但還是耐心地問:“嗯?落落找爸爸有什麽事?”

“……找爸爸,拿錢!”奶聲奶氣,並且鏗鏘有力。

落落:唉,這個家沒有我可怎麽辦

感謝大家的留言,今天發30個紅包!

話說有人發現我換了新封面嗎,超級可愛素不素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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